婆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不敢说,曲时笙没那么多耐心,银针又照着一个穴位戳下去。
这下可疼的婆子惨叫一声,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全身的肌肉都似痉挛了一般抽痛,双手因疼痛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了鸡爪状,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都被咬破了。
“有什么话快说,也省着受罪!”凉儿踹了那婆子一脚,又赶紧将她踩在脚下。
受过罪了,婆子也知道这曲时笙说到做到,真不是好惹的,便说:“如今的老爷,并非少爷的亲爹。”
这话可将曲时笙吓了一跳。
她与凉儿对视一眼,又看向婆子:“此话怎讲?”
婆子抿了抿唇角,身上的疼痛因银针被拔出减轻了许多,她又有些后悔说这些了。
“你自己也知道这庄子附近多荒,我想杀你不过一针的事,将你随便推进哪个坑中,保准十天半月都没人发现你,谁又能查到我头上来?叫你实话实说是给你活命的机会,别拿自己的命不当命,落在我手上不吐出些真东西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