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肾虚!”
中气十足,声音在牢房久久回荡。
靠得近的人都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无人相信这样一个人会肾虚,只认为曹昂是在胡言乱语,脸上的鄙夷加重,握起的指节也更加响亮,对于污蔑这种行为,不耻,等会教训的时候要加重力量,嗯,顺带要让捕头知道,大家伙都是站你那边的。
牢房里唯有曹昂始终淡定,他望着看似中气十足的捕头淡淡道:“肾虚并不需要遮掩,人到中年,十个男人九个虚,这与压力、作息、劳累、房事都有关系,并非只有房事不行才是肾虚,这种错误狭隘的观念不能要。”
听到他说不是不行,捕头明显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拔刀又想砍人,因为曹昂用肯定的语气道:“你应该是不行,所以我说,你肾虚啊。”
捕头要疯了,让狱卒开锁,他要砍死这个胡说八道的王八蛋。
曹昂不紧不慢的后退一步,如同在牢房散步一样,一句接一句的道出:“你脸色发黑,眼周浮肿,走路时常扶腰,而且极易冒汗,这些症状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是绝不该出现的情况,我还注意到你刚刚喊完之后明显有气虚喘粗气的状况,虽然你掩饰得很好,但在大夫面前是藏不住的。”
说的好有理据,牢里的眼睛齐刷刷看向捕头,见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全都恍然大悟,看来说中了,王捕头真的是肾虚,这家伙长了张大黑脸,要不是曹昂点破还真没发现异常,那小子不简单,所有人握紧的拳头都悄然松开,得罪一个大夫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