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空白的两年对她来说,全变成了破碎的记忆。
海承业曾在黑市买过一种药剂,注射了这种药剂的人会失忆,忘记一切最重要的人和事,一定是当年海承业发现她失去清白,为了満足他那变态的占有欲,就抹去了她的记忆。
萧爵寒不怪桥漓忘记他的承诺,他们的纠缠,他只怪自己没能及时赶回去,让她再次落入海承业的魔掌。
“以后有我在。”他不自觉的吸了吸女子身上的体香,柔声道。
桥漓以为他说,以后打雷天有他在,压根不知道自己曾与这男人发生过什么。
唔,她的身体不排斥他,反而有些依赖他,这是客观事实。
被他这么抱着,她的身体渐渐发热。
那种被海承业触碰的恶心和羞辱,全都被一种莫名的炙热悸动覆盖。
“萧爵寒,我们是不是认识?”
萧爵寒身体一僵。
她想起来了?
“怎么、这么问?”
“被你抱着很温暖。”她笑道,“我猜,我们上辈子一定认识。”
萧爵寒眼底闪过一道失落之色。
“对,我们上辈子肯定是一对很相爱的情人,这辈子才会再次相遇。”
“相爱?”
“你不会以为我娶,真的只是被家里催婚吧?”
桥漓坐直了身体:“你骗婚?”
“老婆,我很喜欢你,喜欢到为了你可以做出骗婚这种无耻的事情,我不奢求你也喜欢我,但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若你满意,就让我继续当你老公,要是不满意了,随时踢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