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们在这里扎营的?”那张十分阴沉的脸说。
朱利安穿着睡衣向门口走去。“这块地是你的吗?”他礼貌地问道,“嗯,我们之前在隔壁的地里露营,然后……”
“那里是留给露营者和杂技演员的,”那人说,他穿得像个农民,“这里不是。”
“我说过,我们在隔壁的露营地,”朱利安重复道,“不知什么原因,那里的杂技演员不喜欢我们—我们出门后,他们就把我们的篷车带到了这里!我们没有马把篷车弄走,只好在这里留下来!”
“好吧,你们不能待在这里,”农夫说,“我不出租这块地。我要用这块地放养我的奶牛。你们今天就得走,否则我就把你们的大篷车开到路上去。”
“是的,但是您看……”朱利安说,然后又停了下来。农夫走了,穿着马裤和粗花呢大衣,意志坚定。姑娘们打开窗户,对朱利安喊道:“我们听到了他说的话。他就是那意思,对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