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菡道:“调理乃是长久之事,一个月时间还不足以说明什么。臣之前也说过,臣是医者,能医病,不能医命。陛下的命在自己手上,您若是能放宽些心,少操劳,多调养,则身体情况将大大不同。”
隆安帝叹息:“朕如何调养?那一堆国事,朕能撂下不管?”
正说着,小全子步履匆匆来报:“陛下,兵部侍郎徐瑞现带领群臣在光明殿外静坐,要求陛下重新彻查襄王一案。陛下一日不许,他们就一日不起!”
“混账!”隆安帝拍桌而起:“他们此举与逼宫何异!”
隆安帝情绪起伏太大,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苏菡忙劝道:“陛下息怒,且注意保重龙体,不可如此动怒,否则头疾再犯对身体损伤过大。”
隆安帝气冲冲地道:“你也听到了,那个徐瑞现在带着百官在光明殿外如此相逼,让朕如何息怒?襄王?哼!朕早就削去了他的封号,何来的襄王?”
苏菡默默地跪下,一言不发。
隆安帝道:“怎么,你也要逼朕?名分上讲,襄王乃是你的家翁,你也要替他鸣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