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觉得这事儿是在有些复杂,光是他一人实在应承不来这才想了法子表示自己才疏学浅将圆真也一并拉进了泥潭子里头,现在就等着圆真给自己拿个主意,说还是不说,他都听大师的!
“说什么?他那情况可想而知也知是个什么情况,他堂堂一侯爷素来要脸面,你贸贸然地上前说了岂不是反倒碍了他的眼?”圆真捻着手上的串珠也是十分平和,“再者,咱们医治的是他现在的病症,先前的病症又有何关系?如今这病症治好了就成了,又何必多生了事端。”
圆真即便看不上董知仁也没有说绝不给他看病的意思,毕竟作为医者自是不能挑了病人的,能不能有把握治疗好那是一回事,但因为自己厌恶而完全不管这种事情可是做不出来的。
但要多的事情圆真那是不管的,再者,这药都已经下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绝了董知仁的后,现在把话说开了,免不得又是一顿扯皮的事,圆真想了想董知仁那性子,先前都能拐弯抹角用各种借口问自己讨药,现在若是自己被下了绝嗣药说不得又得朝自己来一通,想想都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