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季堂主也是这般,仿佛这凶手像是影子一般,来去无踪,而且竟连魂魄也都丝毫不放过,让他人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这让宫道人怎么不心中越发下沉,让他感到身边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合适情况下,再次暴起杀人。
紫衫青年听了季堂主的话后,看了一脸带有惧色的李言后,又看了身前的驼背老者一眼,缓缓摇头。
“今日午时发生的事,已让人心惊,回来后我五人便各自选了房间休息了,我与桑叔因今日之事,一直在房内相叙,直到方才听得外边惨呼,便才出得房门。
哦,此事这位道友可以证明,他倒是先一步出了房门,正好看到我们出门。”
里说到这,他一指李言,然后对李言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
“待我三人在院中时,隔壁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也未见到院外有人走过,但这期间却一直未见另丙名黑袍道友出现。
我等不解间,才又听到外面有人呼喊,已是有人前来,这才出得院门。方才看见观内孔前辈带人中,将那两名黑袍道友围在了不远处,却不知这两名黑袍道友是何时出去的了。”
说到这里后,他恭敬的对着季堂主和宫道人一礼。
紫衫青年这番话听起来,只不过平述自己所见所闻罢了,但话里话外都似有若无的指向了两名黑袍人,顺带也把李言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