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求着没效果又骂骂咧咧,瞅着芽芽说:“小姑娘,你过来”
瞅着护士没朝这里注意,大爷才压低声音说:“你给我松绑,我给你五十块钱”
芽芽微微一笑,“两百。”
大爷沉默了好一会,说:“太贵了”顿了顿如同死鱼一样挺着,“还是绑着吧”
芽芽随口问:“大爷,没什么药物过敏吧,就是生活里有没有吃啥药后浑身不舒坦,不得劲,发疹子啥的。”
大爷很认真想了一会,说:“我老鼠药过敏”
芽芽很无奈的跟人说,“大爷,那叫中毒!”
她心里觉得不太妙,患者酒依赖太严重,喝了十来年的高度白酒,后几年都空腹喝,现在早上起床都得先喝一杯才有劲干别事。
大爷还搁着唠嗑,问输液要输多久。
芽芽抬头望了一眼输液架,“100毫升而已,快得很”
大爷‘哦’了声,“也就是二两呗”
酒精本来也算一种麻醉,普通成人每小时只能代谢10毫升酒精,酒量大,喝酒多,喝酒历史长,人的身体已有生理反应的耐受,上麻药的时候药量就得增大,本来局麻的手术可能还要全麻。
倒也不全是因为麻醉的事,麻醉药多了去了,什么丙泊酚、舒芬太尼、咪达唑仑、瑞芬太尼等都是静脉全麻药,一个患者对一种麻药不敏感是可能的,对两种麻药还是不敏感也可能,但对所有的麻药不敏感不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