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峤的名字。”
越芸:“……我聋了?哪有庄峤俩字儿?你唱的是庄峤生日?”
“五代表唆,音名是G,一代表哆,音名C,七……代表H。”
越芸:“……你逗我呢。”
薛江右:“我很认真。”
越芸从某种荒谬感里缓过来:“等等……哆来咪发唆啦西……你别欺负我不懂哈,有H这个音名吗?我也带过不少歌手看过不少谱子,我怎么没见过?”
薛江右失笑,额头不小心抵在扒着窗口的手背上,疼得皱了下眉,往后靠在椅背。
“听说过巴赫乐旨吗?巴赫用自己的姓氏Bach对应了四个音符,德语音名B用降B(B?)音指代,德语的H就用还原B(B?)来指代。”
越芸已经听不懂了:“……嗯,巴赫,然后呢?”
“我沿用了巴赫的做法,用还原B(B?)去指代H这个字母,在中文里直接简化成了数字七。”
越芸陷入沉默,半晌才感叹:“你是因为……”
“只是情之所至。”
这四个字出口,他忽然松了口气一样。是。他爱庄峤到了爱惨的地步。过去他不敢明白,可是现在他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