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小心。”
容拂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这就对了,定是这个人害得她三妹妹花所思失足落入池水中的,其他的情况,她要亲自去金山寺拜访三姨娘,问得她个一清二楚。
夕阳落下,夜色撩人,夜微凉,烛火却微暗,夜幕繁华,天上的星月迟迟不肯谢幕,引得风月无边。
花想容伏在书案前,研磨墨块,案前铺着宣纸,毛笔沾墨,就提笔作画。
两三笔寥寥已勾勒出了一个大概,再润色一下,虽说不上栩栩如生,但是那形状却是有七八分相似。
她画的自然是那时候所见到的花所思拿着的纸鸢,因为总觉得问题出在纸鸢上,她对这纸鸢的形状牢记在心。
画是画完了,只待宣纸上的墨迹全部干了,但是要如何给那个裴牧看到,还是个问题。
门外传来两三声敲门声,花想容也不在意,会在这种时候找她的人也只有百晓生,她在屋内高喊一声“进来。”
外面敲门的人得了她的应允,推开门,却不是白苏凝雁,而是一个她完全没有见过的女子。
高官子女虽说不熟,但大体她们的脸都见过,可这女子却是面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普通学堂的学子。
她淡淡发问:“找我有何事?”
边说着,把那桌上的画不动声色的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