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在于,”谢顿说,“有史以来,几乎没有人试过解决这个问题。人类一向被放任在‘我比你好’的美妙游戏中腐化,收拾这个烂摊子可不容易。如果我们放任事态自行发展,持续恶化一千年,然后,比方说如果得花上一百年才能改善,我们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有时我会想,爸,”芮奇说,“你给我这个工作是要惩罚我。”
谢顿扬起眉毛。“我能有什么惩罚你的动机?”
“因为我曾受到久瑞南的政治主张吸引,例如各区平等,以及在政府中增加民意代表。”
“这件事我不怪你,那些都是很吸引人的政见。但你也知道,久瑞南和他的同党只是拿它当夺权工具,事后……”
“可是你仍派我去骗他自投罗网,尽管我被他的论点吸引。”
谢顿说:“我要你去做那件事,对我而言可不容易。”
“现在,你又要我替久瑞南履行他的政治主张,只为了让我了解这件事实际上多么困难。”
谢顿转向铎丝道:“你怎么说,铎丝?这孩子给我扣上卑鄙阴险的帽子,那根本不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