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正在于,新帝君似乎暂时没什么留在天界的兴趣。
“父亲,我走了。”
祝玄躬身行礼,抬头时,夕阳余晖落在他左边眼角,那里曾有一点泪痕如血,是为情拉扯煎熬的伤痕。此时泪痕仍在,猩红的颜色却早已消失殆尽,边缘被不知哪个调皮鬼用最细的毛笔勾勒,仔细端详,像一只犬耳。
不用说,调皮鬼必是那新任的吉光帝君。
此时的吉光帝君却有些调皮不起来,她正被许多白兔围着,为它们罕见的热情扑腾挤到了角落。
她头上爬了一只白兔,肩上蹲着两只,手里还扶着两只使劲往怀里蹦的,连声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热情?”
一旁的亭亭也粘着她不放:“神女,你当时说是去去就来,这一去就三百年!你说盒盖们能不想你吗?我也很想你!”
确实,听说已过了三百年,肃霜整个儿都是懵的,到现在还没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