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云琯琯转身一扫所有的家长,“好了,你们都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去吧,不用再来太学院了。”
“什么?!”众人错愕。
有一人站出来,问:“方才我们都交了钱,不是便可以继续在太学院内读书吗?先生你可不能这样。”
“就是,我们钱都交了,你居然还赶走我们!”
他们叽叽喳喳的,云琯琯却冷笑几声,看着众人,“你们觉得来此交钱让孩子继续读书,是一件正确事吗?”
“你什么意思?”有人问。
“我本想看看有几个是纵容自己孩子的,没想到全都是,就因为你们这样,所以孩子们才会任性妄为,也因此太学院前段时间才关门的。”
云琯琯站在那,她清澈的声音和丑陋的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每一句话都震击着所有人的内心。
她继续一字一句地道:“太学院固然是教人没错,但你们才是他们的第一个先生,你们如何教育他们,他们便是什么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