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都开放女子科举了,那些大儒身为朝廷官员,食君之禄者,怎能不为君效力啊!再说了,不可能所有的大儒都是那样狭隘吧?咱们书院的先生们就很豁达哒!”
“这不是狭隘的问题啊!”容夫子笑着摇摇头,“老师给学生授课,于书房讲解、于郊外踏青指点、于人后教授学识秘诀……很多时候都是不外传的,这就需要师生单独相处。
即使再豁达的老师,也不可能单独面对一个女学生,毕竟人言可畏!你们看,书院先生何时单独和女学子交谈?便是老夫,不是也邀请你们二位过来作陪?”
容夫子说完,看向沉默的盛苑:“盛苑同学,这就是女学子现在的困境。在女大儒出现之前,除却家中长辈教导外,女学子的选择不多,想要于科举上有所成就,是要和得到恩师指点的郎君竞争的。
你看,女子开科之前,那么多郎君在科举考试礼上下沉浮,除却天资奇佳者,大多数取得名次者,皆是有充分资源的,没有良师指点而考上者亦有许多,但还是那句话,要有天赋啊!”
盛苑认同他这话,点点头:“所以先生想给学生何等建议?”
容夫子含笑说:“盛苑同学,如果你想有所作为,就要多看一些考题,从历届进士考卷上汲取营养,若是有机会到国子监求学,更好。”
“国子监?那可不是谁都能进的!”盛苑很好奇,容夫子是不是对所有女郎都这样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