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天生酒量好,只是在M国,高度的洋酒一瓶瓶的灌,早就免疫了。
她会醉,但只有送走了所有人,她的醉意才会上来。
她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哭泣,咒骂。
此刻,她坚持着最后一层堡垒。
一回到家,顾南枝便跑进卫生间吐了,整个人虚脱的坐在地上。
若不是沈庭爵进去那自己落下的钱包,大概永远都看不到这一幕。
“以为你是铁人,没想到,就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沈庭爵一边说,一边把人抱到沙发上,把自己口袋里碍事的手机揪出来,进卫生间收拾残局。
明天顾南枝又该给他涨工资了。
沙发上,顾南枝难受的呓语。
“电话,电话,必接电话。”桌上的手机不停震动,铃声刺耳。
她摸索着手机,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喂,谁啊?”
“我找沈庭爵,他……是和你在一起吗?”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
沈什么决?沈决吧。
又有女人找沈决。
都说了别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想到,这人还没断清楚,还把富婆电话设成必接电话?
狗改不了吃屎!
顾南枝酒精作祟:“别找他了,他已经从良了,不干那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