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刘裕眉头蹙起,沉声喝问,“这马名唤的卢,四肢矫健,登山渡水如履平地,你因何口出谮言,污蔑我的爱马,莫非你是汉军的探子?”
公孙胜抚须大笑:“贫道乃是化外之人,居无定所,不问世事。管他谁做庙堂天子,谁做阶下之囚,俱都与我毫无干系。只是偶然看到将军露出血光之相,故此出言提醒。若将军以为贫道这番话是无稽之谈,便当我不曾讲过,就此告辞!”
“你当本将是街巷上的卖菜小贩么?任你随意诋毁,说来就来,想走就走?”刘裕双目一瞪,叱喝左右拦住公孙胜的去路。
“那将军想要如何处置贫道?”公孙胜怀抱拂尘据理力争,面上并无畏惧之色,“贫道也是好意,将军何苦恩将仇报?”
刘裕冷哼一声:“先把话说明白,为何口出谮言,说本将的劫数应在的卢马上?”
公孙胜无奈,只能抬手指了指的卢马的眼角:“此马眼角有泪槽,额边生白点,此乃妨主之兆,若将军继续骑乘此马,只恐不日即将招来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