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到底能得到什么?”苏然问。
“我——”老贺想了想,他用手上下摩擦了几下脸说,“我希望你能理解,做男人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谁逼你这么做了?”苏然用轻蔑的眼神盯着他问。人犯错的时候总喜欢推卸责任,看来再有担当的男人在关键时刻,也不能免俗。
“你看我身边的那些人,不是到外面包二奶,就是到处找情人。大家一起出去谈事,客户都是点名要去那些有小姐的地方,大家都玩,你能扫兴吗?其实就连那样的逢场作戏,我也觉得对不起你。所以和同事或是朋友出去应酬时,他们都不带家属,我却总是带你去,就是不想有那样的尴尬,想让你给我做个当将牌。后来你不愿意跟我去了,我也就不怎么去了。他们都说我怕老婆,我无所谓,怕就怕了,怎么了,我疼我老婆,别人管不着。”老贺说得很动情,眼里也泛起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