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是朋友?”江长安问道。
“朋友?”草帽老者眯眼笑着思索道:“怎么才算是那老家伙的朋友呢?如果有过命的交情才算是朋友,那样的话那个老家伙恐怕也只有一个朋友,可如果说过几句话共饮几杯茶就算朋友,那我勉强算一个。”
听到说喝过几杯茶,江长安对老人更加敬仰,他非常清楚章云芝的性格,喝茶全凭感觉,如是遇见对的人,就算是一个乞丐都能沏上一壶好茶,如是遇见的是不对的人,就算是夏周国景皇夏辛,也难以坐下多说一句。
江长安不免又好奇问道:“过命的交情只有一个?老先生说的是谁?”
章云芝虽然是他的师父,但江长安最他的事知之甚少,难免生出好奇。
草帽老者笑道:“还能有谁,章云芝二十多年前突然不知为何做了江州江府的一位客座上卿,终生不出摘星楼一步,这个过命交情的人只能是江州之人。”
“江家人?”江长安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爷爷江释空。
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江长安请教道:“如果小子没有猜错,老先生应是宫中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