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娘刚要答应,又看了看板车上那两具沉甸甸的棺木,迟疑道:“那……压坏了骡子咋办?”
“几个小毛头,细手细脚的,哪点就能压坏了。”车夫摇了摇头,连声唉唉地叹了两口气,瞥眼瞧见商姨娘,又补了一句:“大人也上去,就你们走这速度,到地儿天都得黑了。”
“那就谢过大叔了,”花蕊娘冲着车夫弯腰道了个谢,连忙叫花玉朗和花云娘一齐爬上车去,商姨娘也跟着爬了上来,在车尾找个空处坐了。
车夫回过头去,手中的鞭子继续扬了起来,花蕊娘瞅着拉车的大骡子,见它脚步仍是稳稳的,这才放下心来。
花蕊娘回过眼来,正正对上商姨娘的目光,商姨娘身子缩了一下,立刻将脸扭开了去。
“患难最是见人心,像刘叔和老成叔,玉儿姐,还有这位大叔一样帮过咱们的人,咱们可都不能忘了。”花蕊娘摸了摸身旁花玉朗的小脑袋,低头轻声说道。
花云娘眼睛眨了眨,立刻撑着身子往花蕊娘这边挪了挪,过来挨着她和花玉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