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阎锡山谈有什么用,根子在总裁身上。”
“过了两天,阎锡山告诉我,他已经和总裁与陈诚谈过了,总裁支持我,但陈诚仍然反对。陈坚持说,如果一定要任命我担任保安司令,也只能是名义上的,就军事事务而言,必须全部交给副司令彭孟辑负责,但在逮捕平民案件上,我随时都有权复审案件。我不愿与陈诚公开为敌,被迫同意了。但自那以后,我一直后悔不已,因为我一旦同意了陈诚的方案,我就等同于被剥夺了调动彭孟辑及保安部队其他人员的权力。”
“在这个问题上,总裁难道也站在陈诚一边?”
“这一点毫无疑问,一旦他得知我同意了陈诚的方案,任命马上就下来了。”
孙立人说:“我还以为你在总裁面前红得发紫哩,没想他还是防了你一手。”
吴国帧说:“据我这么多年的观察,总裁从来没有完全相信过任何一个人。当然,他的亲儿子除外。”
“求人不如求己,看来,我孙立人只有在御前独对时亲自向最高领袖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