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道:“请家法上来,你们两个,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子不教,父之过,今天我非要叫你们……”
“爹!”江凌羽打断他的话,急道:“这件事情不应该怪我,要不是那江凌风大张旗鼓的回京,像是怕谁不知道他回来了一样,我们江家两个大哥,如今都敌不过他一个瞎子风光,这究竟是凭什么!”
嫉妒,愚蠢的嘴脸暴露无遗,江凛攥紧拳头,怒气更甚,他都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怎么偏偏这两个儿子,如此沉不住气?
他道:“你住嘴。”
今天江凛一大清早就发了通火,然后把江凌河叫来训斥,消息早传到别院去了,上回江凌河被打的卧床一周,姨娘早就心疼坏了,这次不管说什么,都在他们捱家法之前赶来了。
“老爷!”
柳姨娘年过三十,依旧风韵犹存,皮肤保养极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她细眉长母,眼尾微勾,透出一股时有时无的狐媚子气,哪怕是在府中做了多年女主人,也未能有半分稳重感。
江凌羽知道母亲素来能平衡住父亲的怒气,索性更大胆起来,直言不讳道:“再说了,他这么高调的回来,马车被人盯上也是正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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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悔改还洋洋自得!”江凛气得指着江凌羽的手都在颤抖,“真真是没救了!我今天不打醒你,都……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