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瘟疫,灾难,你为什么护着我!”
“你为什么一次一次救我。为什么你在占满我心房时,说你失去了征服的欲望和新鲜感。开始的是你,结束是也是你,我只是你一时兴起要征服的猎物吗!”
“宋煜,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沈江姩压抑地哭了起来。
宋煜望着沈江姩扑扑簌簌落下的泪水,他心中委实不忍,他试着将沈江姩抱在怀里安慰,他隐忍着嗓子道:“沈江姩...是我始乱终弃,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沈江姩,你早些走出来,过你喜欢的生活。你放下后,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你说好轻松啊。你告诉我,为你失身,为你堕胎的我,怎么走出来?”沈江姩摇着头避开了宋煜的碰触,“你不要碰我。让我静一静。我自己想一想吧。”
宋煜的手顿在空中,没有去抚摸沈江姩孱弱的肩膀,后缓缓地收回,“你考虑好了告诉我,你的想法。”
沈江姩别过脸,望着窗外夜色里的河面,她时不时在静寂的夜色里啜泣一声,她刚才太失态了,原来爱上一个人、依赖一个人之后,就不能那样洒脱了,她当时的嘴巴有多犟,这时便有多狼狈难过。
她想了许久,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局势,她父亲和沈府的确受睿王掣肘,当下她需要和太子联手演戏,将睿王送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