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晃?”时卿珏被他晃得烦。
他不着痕迹地轻蹙了下眉梢,“都是做父亲的人了,不能稳重一点。”
闻言,时鸿煊抬眼看了儿子一眼。
他嫌弃地用余光瞥了下,“前几天曦曦来做孕检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差点砸了检查室的门,非要跟着他一起进去。”
时卿珏:“……”
他有些恼恨地舔了舔后槽牙。
不情愿父亲在妹夫面前揭他的短,但没想到薄煜城关注的是别的,“成功了吗?”
时卿珏缓缓地打出一个:……?
“没有。”他咬牙切齿地道,“我考虑把帝都医院买下来,我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拦我。”
薄煜城难得跟他站在同一阵营。
他赞成地微微颔首道,“资金方面我出百分之五十,要收购的时候跟我说。”
时鸿煊神情复杂,“……”
薄煜城和时卿珏都长身玉立,像保镖似的站在检查室外,只有经历过三次陪产的时鸿煊颇为淡定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这种事,其实不用太紧张,当爹当多了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