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由父母做主即可,不用知会与我。”先哭穷,然后说嫁妆数,怎么,还想要苛扣不成。
“这事关系着你的脸面,怎么能不与你商量呢。”小谭氏有点气恼这个女儿的桀骜。从接到圣旨的那一刻,她就变得了一个人一样。
“母亲,宜佳与赵府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赵宜佳淡淡的说道:“相信您和父亲都能明白这个道理。”
如果赵府真正的拿不出这些银子也就罢了。
但是,赵宜佳不是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闺阁女子。
自己的母亲与她虽然同样出自谭家,但是,二者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自己母亲是谭家大房的嫡次女,外祖母疼惜,私房就给了她两个铺子。这两个铺子一直经营得不错,十多年来,盈利少说也有几万两银子了。
更不要说母亲的田产庄园这些年的产业收益了。
库房里,母亲陪嫁时的好东西也没有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