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下旬,便带着身边的剑客,离开皇宫,谁也不知去了哪里。”
徐牧的心底,一时恨意横生,那所谓的黑袍军师,当有一日,要扒皮抽筋,方能解恨。
“曹鸿,还有么。”
“留在沧州门阀的一枚暗子,将陈先生死前的反诗,连夜送了过来。”
“什么诗。”
“纵死无悔英雄志,剪开浊世九重天。”
“好诗!”徐牧咬着牙。
在旁的贾周,听着听着,忽然沉默起来。
“这诗有些怪。不过,陈先生当之无愧的甲榜。”
“主公,最后一箭杀死陈先生的人,是章家章顺,沧州四大门阀,每家一个嫡子为将,称沧州四鹰。”
“放心,陈先生的仇,不仅是我,整个蜀州上下,都不敢忘!”
……
陈家桥以生命送出来的消息,这些时日里,徐牧和贾周两人,一有时间,便会一起揣摩。
“最怕的,又是一个蛰伏而出的世家大才。”
不是天下师,那只能是另有其人。
“这普天之下,懂摸骨相马的人并不多,至少要从小与马为伴,方能练出这手本事。凉州安州并州,燕州蜀州……甚至是塞外草原的狄人,都懂摸骨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