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诚的目光再度一缩,刚刚回来的一点气势再次为之一泄:“你……你说什么?”
“这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说明白些,我可以确信,你和那几位公子在莳花馆并不是上那里的男子,而是在以身侍人,把自己的旱道出卖了吧?”说着,一摆手制止了对方的说话,“你别想否认,有些事情只要花钱,就能打听到真相,你以为那莳花馆的人就会替你保密吗?”
这最后一句话如一根针般刺破了韦诚的最后一层保护,让他如只泄气的皮球般,当即就颓然倒在了椅子上,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惧。而李凌的话没说完呢,他继续说道:“另外,我还查到了一些细节,你是因为想要巴结那位贾公子才不得不做此选择的,因为你想通过他的关系得以去考今年的乡试。只是结果却未能如你之愿,最后只得了二百两银子……还有,你最近则是在你族中争取留住公学老师的身份,但因为某些原因,情况并不太好。
“那要是这时候被人传出你之前的那些污糟事,却问你韦公子如何还有脸面再争什么老师,还有什么脸面去教书育人?哦对了,若真到了这一步,恐怕你连想再在韦家立足就都做不到了吧?毕竟你韦家向来以节义自诩,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他们是绝不会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