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内对外,前朝亦或后宫,都说不出她一句不是来。
沈如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坤宁宫。
前朝的争端还在继续,赵玉楼近来明显比之前忙了许多,只是后宫却依旧要顾及……太后还病在床上呢。
慈宁宫来报时,赵玉楼刚到长春宫。
他今日难得有了些闲余时间,天色将黑就处理完了政事,本想同沈如烟一起玩玩,结果太后那边又不好了。
看到深深埋头的刘安,他默了一瞬,便起身往慈宁宫去了,而沈如烟也被他顺带拉着一起离开。
沈如烟有好些日子没见太后了,现下乍然一见之下,吃惊之下又不由对季良的话又确信了几分。
现在的太后面黄枯瘦,气息微弱,只一双苍老而微亮的眼睛能添上些生气,油尽灯枯不过如此。
她看了跟在后头行礼的沈如烟,唇角不由扬起一丝苦笑,轻声开口:“哀家这时好时坏的身子,早便如此了……何苦又劳皇帝来这一趟。”
赵玉楼神色淡淡:“母后病重,朕该来尽孝。”
“也罢……”她叹了口气,终是闭上眼,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