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之下,又怎能心安理得跟其他男人欢好?
“秦尚城,对不起!”
他呵呵笑起来:“丫头,没事,我们一家,今年正好一起过个好年.”
清晨,晨晖初露.
小虎头被从被窝里扒拉起来,惺忪地揉着眼睛,看到秦大王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一下兴奋起来,骨碌跳下床:“阿爹,我可以用大刀了么?”
秦大王压低声音:“别吵醒了妈妈,小孩子,先用木刀.等你再大一点才许用大刀.”
“我好久才能长大?”
“再过几年.”
“几年是多久?”
“不久?睡醒了睁开眼睛,就是许多年了……”
花溶站在门口,并不开门,只听着父子二人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地回去坐下,又拿起了针线框.
太阳已经升起.
小虎头满头大汗地跑回来,奶妈带了他去洗脸,秦大王大步进来,也是汗流浃背.一盆洗脸水放好,帕子温热递到他面前:“洗把脸吃饭了.”
心里又是那种奇妙的感觉,那种发自肺腑的温柔,那是妻子的温柔.洗了脸,擦去浑身的汗,一件洁净簇新的单衫披在了他的身上,还是那温和的声音:“你试试,何不合身.”
他穿在身上,花溶替他系好腰带,他一伸手,浑身上下,恰到好处,十分合身.
他看她微微发红的眼睛:“丫头,你昨晚熬夜了?”
“没多久,做得简单,很快就好了.”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却微笑着抽出去,从旁边的案几上拿起一把玳瑁的梳子,柔声说:“我给你梳一个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