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都不敢相信，会有一个人因为她而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这让她开始自我怀疑。
“程明，你说胖丫如今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也有我一半原因，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不少？”
姜暖手中握着酒瓶，沉着声说。
“怎么会。”程明想都不想：“朋友之间最怕的就是嫉妒，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的野心要是大起来，她会做出什么事。”
姜暖沉默。
她一点都不责怪胖丫，一点都不。
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胖丫承受的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而这些，都是她本来可以不用背负的。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要找工作吗？”程明岔开了话题。
“我不知道。”姜暖摇了摇头，一瓶酒已经被她强行灌入。
“其实现在内鬼已经查出，你完全可以继续留在傅氏集团。”
“怎么，难道我离开傅氏集团还不能活了？”姜暖笑道，又开了一瓶。
“你放心，我永远都在你这边，我也不会……”程明抿了抿唇：“像胖丫一样，背叛你。”
“其实经历这件事，我已经不知道谁是真心对我，谁是虚情假意了，我心中的那一套理论，也在今天都推翻了。”
姜暖很灵动的双眸，此刻充满了迷茫。
她坚信的，背叛了她，她一直排斥的，却帮了她。
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其实想想，还真的挺难过的。”她低下了头，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声音带了些哭腔：“胖丫要是真心的，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