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走到窗边把窗户推高一些,寒气扑面而来,“我对于炎国并不了解,不知陆先生对他们了解多少?”
顾晏惜转过身和她并肩,“他给我们看了多少,我就了解多少。”
花芷笑,看,和聪明人说话多轻松,她心无大志,但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国家就是这么神奇,她好的时候未必有你什么事,可她不好了,你也别想好。
“对了,那件披风我想买下来,不过我的情况陆先生也知道,银钱只能先欠着,等回去了定能将银钱还上。”
顾晏惜不置可否,没有说那是圣上亲手所猎的雪狐皮,哪个皇子都没给独独给了他,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金条我心里也都记着,等我慢慢还。”花芷转头看他,“承陆先生帮了许多,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还得清了。”
“不敢冒领,金条是芍药的,别小看了她,出一次诊她能带回一车的东西。”
这倒不是假话,宫中那些娘娘如今信任芍药得很,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喜欢叫她去,次次赏赐不少,所以出来之前他就叫芍药带了不少金条,以花芷的心性,他如果再做什么只会引来她的警惕,芍药是被她放在安全区域的人,她会放心些。
就如他了解的那样,一听是芍药的花芷便安心了许多,朋友之间可以帮助,以后她自也会对芍药倾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