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那花纹绝对一样,我不太能认马,若是跟别人的马混了,都用这个法子来认定的,很熟悉。”
“也就是说,”宋川白道:“因方良哲未能被调来此处的缘故,你的马匹便未能寄存到县衙,于是转而托付给了范瑞。”
“应当是这样。所以他是在替人照顾马匹,而非自己沉迷养马。”
陈桐生说着,突然一阵发毛,心里发凉的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她可能也不在这世上了。
从范瑞面对那栋小屋的一拜,到他对待陈桐生留下来那匹马的态度,都透露出浓重的斯人已去的意味。
宋川白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陈桐生想的很烦,道:“不如我们直接去见他。”
宋川白迟疑了一下,陈桐生:“怎么了?”
他便摇摇头,说:“好。”
陈桐生准备再次进入院子,直接去叩开范瑞的门,却在拔脚时,听得一阵喧哗声传来。
一群村民挤挤攘攘,跟在几个人后头,领头的几个耀武扬威地,粗鲁地踢开小栅栏,抢先砸开了范瑞的门。
范瑞这一次听了外面这样大的动静,竟然没有提着刀出来,两手空空,面无表情地打开门,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