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
裴老四:“郎中说我弟伤的重,腰也砸断了,不治就得活活儿疼死,要治,得花不少银子……”
“咋伤这么厉害?”
裴老四叹了口气。
“那……得多少钱?”连氏问。
“郎中说,光治烧伤都得十两银子,再加上腰……二十两不一定够……”裴老四使劲儿搓了搓手,二十两,要搁普通农户家,十年八年未必攒的出来。
“这么多?”
“二嫂,我家一时真拿不出这么些钱,我弟等着救命……”
连氏心软,又向来不善拒绝人,犹豫了下道,“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我一人也做不了主,要不,等老二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
“哎!那我先谢谢二嫂了!”裴老四连忙站起来,躬身作了个揖,“二哥他……啥时候能回来?”
“得等下晌吧。”
“那好,那好,那我先回去,下晌再来……”
裴老四走远,李氏才进屋,刚才在外头她也隐约听了一耳朵,便问道,“老四是来借银子的?”
连氏点点头,“说老五伤的重,想保住命恐怕得要二十两。”
李氏瞪大眼,“要借这么多?”
“可不是么,我一人也做不了主,等老二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连氏悲天悯人,叹了口气,“你说好好的,咋摊上这倒霉事儿了,往后算是没安生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