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真?”刘君子显得有几分激动,“南哥儿为人如何,咱们都是知晓的,哪儿会做出这等事儿来,我觉着,其中定然是有诈,他定然是被冤枉的!”
“舅舅!”好月忽然叹了一声气,“咱们现在不是感情用事之时,一切还需得见着了苏南之后才好下定论,你先带安邦去铺子里等我罢,我去找找别的突破口!”
“不行!”身后的安邦立时拒绝,“我是家中的男子汉,苏南哥哥是咱们家里人,此事我需得承担!”
好月只觉着有些头疼,“该你承担的东西少不了你的,但绝对不是现在!”
说罢,她先从马上跳了下来,仰头看着安邦,“乖,你且听话,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安邦眉头拧皱,显然是不同意。
刘君子也道,“那你现下准备要如何?我方才试过了,根本进不去牢狱,反将我赶了出来!”
“我自有主张!”好月眸子沉了沉,“容我先去找一趟西街,晚些再与你们商议!”
纵管安邦再不同意,却到底是拧不过好月,最终只得不情不愿下了马来。
待他一上刘君子的马车,安月便又翻身上马,打马离去。
见着好月远走的背影,安邦咬下唇来,显然十分委屈,再回头看了一眼刘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