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却淡笑道:“此事上,我倒是真觉得怪不得她,谁让你瞒着她呢?”
谢公立时反问:“不瞒着她能成吗!”
她无奈一叹,半哄半趣道:“不成不成,我也没说你瞒得不对,只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苦果也只能自己尝了!”
“你还说!这丫头,就是从小被你们给惯得!”
夫人一句风凉话呛回去:“嘁,有趣,她那名字可不是我取的!”
“啧……”
见他被噎得那样,她这才开怀起来,扬声将归迭唤过来嘱咐了两句晚膳的事,方又与他道:“行了行了,这一回事就算完了,在家呆不了几天就又要回去了,且莫把时间都用在动气上了!你们一年到头天南海北的征战,难得家里能聚上几个人,我让下人备了素宴,也给渊清和素心暖暖心,你收敛些脾气,别让小辈难做!”
谢公勉强应了一声,顿了顿,想起她之前的故里之行,便问道:“对了,景曜的身体如何了?”
说及病中的兄长,她脸色便垮了下来,摇头道:“不好么,药是一顿不落的吃着,如今倒也懂得宽心了,可横竖就是不见好。祁绻跟着不省心,我见着都生出白发了,委实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