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神医就很无语。
不过赵氏跟珍珍却是习惯了,她们什么也没说,撸了袖子就去抬尸体。
珍珍是一手拖一具,赵氏跟赵金柱两人合力抬一具。
“先把尸体都拖过来,也不能一次性往火堆里扔多了,扔多了不好烧。”赵氏道,她不断地催眠自己,人死了跟猪死了差不多,他们不是在烧人,是在烧猪。
等把尸体都弄进了火堆,赵金柱又在旁边弄了些柴火引燃,忙完了这些,他又撑着疲惫的身体去将几个被砸坏砍坏的帐篷清理出来,并重新搭建了两个帐篷,一个给珍珍和赵氏住,一个给曲神医。
晚上大家都是啃的干饼子凑活,这一天的经历太可怕了,没有人有力气和心劲儿去弄吃的。
至于说为什么不换地方扎营,难道他们就不怕还会有黑衣人找来吗?
怕。
可是有用吗?
便是他们换地方又能换到哪儿去?换到哪儿不会被找到呢?
可拉倒吧,还是别乱废力气了,现在好歹一家人在一起,便是要死也是整整齐齐的。
大家都累了,除了曲神医,其他人都是躺下就睡着了。
半夜,珍珍被一条湿乎乎的舌头给舔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真看眼睛,一个硕大的虎头就闯入了她的眼帘。
小丫头抬手抱着老虎的脖颈,小脸儿在它脸上蹭了蹭,小脚丫子搁到了老虎的肚皮上,嘟囔了两句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