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可是知晓好月的,平日里连她房中都不去,又怎的会去她房中寻甚物什呢?
定然是有话要与她说。
如此,两母女一上楼,刘氏将门轻轻给关了,与好月轻嗔道:“你这孩子,有什么时不能当着你姨母面说的?”
“还是娘看穿了我得心思!”好月灿烂一笑,“倒也不是不能当着姨母面说,只至此我还得与娘商量商量!”
刘氏眉头一挑,过去在桌边坐着,“说罢,何事与我商讨!”
“是这样的,等秋收之后,我想让舅舅去买谷子!”
“买谷子?”刘氏显然完全不能理解好月的做法,“咱们家如今种了百亩的田地,收成若好,产量也决计不会少了,光是一年的收成便够咱们这一大家子吃好些年的,你还去买做什么?”
“未雨绸缪呀!”好月道:“粮是人必不可少的东西,娘,我并非开玩笑,且如今谷子又便宜,天下看似局势稳定,但谁能知晓何时又会暴乱?依照我得想法,是咱们今年花个几百两再买些谷子回来收着,再且粮米这东西也不会跌价,更不会没有销路,哪个吃饭不得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