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酒有些喝的急了,林江玉打了个嗝:“她是不是谁有我清楚?她的身份我知道,什么通敌叛国什么内贼奸细,不过都是上位者要铲除异党所编的借口罢了。”
这番话听的曲时笙脑袋一震。
她敏锐的察觉到,林江玉可能也和裘妈妈一样,成为了追随景王的人。
其实景王留了人手在京中,并不是为了所谓的扳倒建琮帝,更不是为了通敌叛国,他只是不甘心自己被算计了一通,也不甘心建琮帝夺走了他的一切,又将他赶去了那么偏远的地方,让他做个朝廷中的聋子瞎子。
最主要的是他需要自保,因为建琮帝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哪怕建琮帝夺走了属于他的东西,建琮帝依然恨他,恨他有那个名誉和声望,很容易把这一切再抢回去。
贪婪的人就仿佛嗜血的野兽,一旦占了血腥,余生便只有数不清的血肉才能喂饱他。
将人手藏在京城方便打探消息,景王才能提前部署,不然建琮帝随时都可以要了他的命,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横竖裘妈妈已经死了,曲时笙也无需顾及裘妈妈的身份,直说道:“我与裘妈妈相同。”
林江玉一开始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还笑着喝了口酒,打趣道:“你和她怎么不同?她是镜春楼的老鸨,你是曲阁老的千金,那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