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淅川生性仗义,见那人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眉目间生得甚是俊朗,却衣衫褴褛,形容憔悴,不免动了恻隐之心,道:“这位公子,若是身体不便,不妨在此歇息片刻,在下车上有些疗伤的药物。”
那人看了虞淅川一眼,慢慢走了过来坐下。虞淅川立刻为其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公子身上的伤势不轻呀。”
那人淡淡地道:“哦,打猎时不小心伤的。”虞淅川一眼便看出那是刀剑之伤,便也不再询问。
虞淅川见其一直盯着桌上的饭菜发呆,便道:“公子还没吃饭吧,不如我再叫点小菜吧。”那人迟疑了一阵,说道:“不用了。”
虞淅川知其是囊中羞涩,便道:“出门在外,不必太过拘泥小节,公子不嫌弃粗茶淡饭便好。”虞淅川见那人默许,便叫了一桌饭菜。那人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埋首用饭。
一旁的郁如烟远远地看到了这一切,悄悄对前来取药的虞淅川道:“我看这人来历甚是蹊跷,万事小心为妙。”
虞淅川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回到酒肆中。郁如烟道:“这位公子,请容妾身为公子疗伤。”那人略一迟疑,说道:“那便劳烦夫人了。”郁如烟裁衣巧手,三下五除二便为其将伤口包扎好。
虞淅川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那人迟疑了一阵,方才道:“在下姓唐名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