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有几个人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敢如此当众羞辱吴赖,而且隐隐有编排白江雄之意,不用说也知道是白进一系的人。
其他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也均露出鄙夷之色。说到底他们都是出生富贵的公子小姐,又怎么愿意与吴赖为伍。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不论在前世还是在这九州大陆,这些高门子弟又怎么可能瞧得起穷酸之人,更何况是吴赖这种没权没势且寄人篱下的主。
这些话如一柄柄钢刀刺在吴赖的心上,胸中更是被怒火填满,根本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陆山的讥诮的声音响起,“哎呀,吴大少还没有坐骑!这事儿不是该由张管家安排么?张管家,还不把吴大少的坐骑牵来!”
“来了,来了。”一个肥肥胖胖的家伙,也就是陆山口里的张管家将一头体瘦毛长、十分难看的毛驴牵上前来,一脸戏谑道,“姑爷对不住了,家里的马匹大多是战马,性子太烈,你恐怕驾驭不了。性子温顺的马又给了女眷,你看要不就用这头毛驴将就对付一下?”
他虽然说得“委婉”,但言外之意谁都明白,就凭你的身份也配骑马,骑驴都算是抬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