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门槛之上的兽袍青年,依旧提着酒坛向口中灌取,只是灌了几口之后,兽袍青年突然觉得,这手中的美酒,似乎失去了滋味,喝着还不如淡水。兽袍青年面上升起一抹忧色,似乎是在为北丘部落眼下的事情感到棘手。
但鬼知道,他心中其实只是因为手中的美酒,因为这些烦心事而突然不香了,这才面上出现了忧色。
钟颌见状不由得开口说道:“族主既然担忧灵威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那么族主为何不令其闭门思过,避开此事呢?毕竟其若真有所动作,必然会针对玉衡宫,而我北丘部落和玉衡宫,终究差了一个等级,真要是直接对上,恐怕占不了多少便宜!”
兽袍青年轻轻哼了一声,对着钟颌不悦道:“灵威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你却让本座阻拦其为子报仇,这是何道理?无论从礼法,还是从道义上。这都说不过去吧!
再说了,本座不让他做,他就真的不会做吗?除非将其囚禁,但是本座所真的这样做了,如何能服众?
既然横竖都不是,那不如让他放手去做,出一出心中的恶气,纵使出了什么事情,本座替他都着就是,用得着畏手畏尾的?”
没错,这个蹲在门槛之上,提着酒坛,毫无形象的灌酒的兽袍青年,就是北丘部落这一代的族主,或者说其就是北丘部落的首领,在北丘部落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