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磷粉并无太大毒性。”韩致远道。
吴诚儒补充,“此物燃烧之后的毒性也不大,危险只在它的起火点与燃烧前的毒性。”
“不错,一名署差与死者对面,只是陷入晕厥,并无大碍。”吴琚道。
吴诚儒晃晃脑袋,“以老夫推测,被糖包裹的东西应是磷粉与铝粉。磷粉自不必说,这铝与铁铜一样,都埋于地下,但铝土没有铜铁普遍,若从铝土中炼出铝粉亦颇有难度,非一般炼丹师可为。赤磷与铝粉煅烧生成之物,在保持干燥情况下人畜无害,但若遇水便生为剧毒。老夫以为,案犯是先做一个糖壳,晾干之后注入粉物,迅速用糖油封口,便避免了粉物在外界生变。至于说死者生前神志不太清楚,用药就很简单了,只在药铺取一些常用之药便能配得。”
“所以,案犯与炼丹师有关?能掌握此术的炼丹师屈指可数。”
“能数出来的还没什么,就怕是哪个隐世‘高人’。”韩致远问,“诚儒,你是从何处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