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开口道来,而两位长辈却纷纷冷色,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入了酒桌上。
南宫司为二人斟酒,并吩咐了歌舞奏乐来缓解气氛,这让在高处观摩这一切的姚钧宁叹为观止。
那么多的鲜血厮杀白白牺牲冤死的人啊,而站在制高点的两个人,引导这场战争的两个人物却能相安无事地坐在这饭桌上,真是人间最丑恶的一面,政治里最丑恶的一面。
可偏偏。
“南宫昊天,既然你畏惧我听君阁力量,向我们求和,那就按照我们的要求和规矩来。”
祖爷再度威严道,南宫昊天脸色并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次没有呵斥也没有反驳,而是端起酒杯,朝着祖爷而去。
“成祖,当年的事,我难辞其咎,我认罪名,可是徹哥的死,我也是难过的,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当年蝴蝶和司儿都在徹哥的府中,你以为我不想阻止吗?我没办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徹哥当年犯了天下之大不敬,拥兵自重,父王哪里能容忍。”
“那是你父王心胸狭隘,而你同样也是,徹王一心为南越,却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你如今还敢叫屈,你该到底下请求徹王的原谅,而不是死皮赖脸当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