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不记得我和你有个什么家,还有我和你不是很熟,我一般不和不熟的人闹,你松手。”容易冷着声音说道,手也用力的挣陆景呈的手,那力道比之刚刚挣严云浓的可不止是重了一点儿,烈了一点儿。
“我让你松手,你听到没有,你松开我。”
“不。宝贝,不闹了,不闹了好不好。”见着容易的表情格外的决烈,陆景呈脸色一白,他长手一伸,打算将容易整个的抱到怀里面,要带着她走。
没能如愿,从他们之间横过来一只手,直接的将人带到那边怀里。
陆景呈顺着那只插过来的手看过去,是严云浓无疑。
“松开。”
昨夜宿醉,今天一天没有进食,加上不久前还在大雨中找了她一段时间,陆景呈整个人有些无力昏沉,也因此,严云浓刚刚才能那么轻易的从他手中夺得容易,然,让他就此放手任由容易落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是不可能的,陆景呈睁着一双猩红的眸子看着严云浓,薄唇里溢出狠音。
“不放。”
如果说陆景呈是一头燃着怒火要爆发的豹子,那么严云浓就是一头冷静冷酷的狼王,两个人从身高,气势上,都是势均力敌的,是以对于陆景呈的话,严云浓压根没感觉到一点儿压迫和威胁,他手紧紧揽着容易的腰。
这看在陆景呈眼里还有点儿示威的意思,让他心里的怒火燃烧到一个极点,他抬起手,一拳就朝着严云浓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