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只要和爱丽丝处于同一空间，就没办法不去关注她；
他发现……
就像“小西弗”能看透他，对他直击要害、一针见血那样，他也非常清楚——
“我喜欢你，从头到尾，‘我’只喜欢过你一个”，这种话，对无论哪个他来说，都不可能是随便说说而已。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对另一个自己狠狠“嘲笑”回去了。
因为他们本质上，其实是同一个人，而现在，在现实或将来很可能再次出现的梦境里，也只能是“同一个人”了。
“斯内普教授？”
回过神来的斯内普，发现爱丽丝还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并且歪头打量他的眼神，除了好奇之外，还带着不太明显的警惕和怀疑。
“我很好，所以，格林德沃小姐，你可以放手了吗？”
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或者，你改变主意，打算用那只僵硬的老鹰当武器，袭击教授？”
“哈哈，那怎么可能呢？”
爱丽丝把另一只手里的白头鹰又往身后藏了藏，但抓着斯内普袖子的手还是没放开：“我就是有点好奇，教授对我的态度。”
“呵，恐怕我没有义务解答你学业之外的私人问题。”
斯内普冷笑一声，试图夺回自己的衣袖：“不过，你最喜欢的波西教授，或者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会很愿意为你解答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