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有后果,但却是一种弥漫散开的后果。经验,即不同的观察,可以告诉我们这些后果,而这些后果也不可能有普遍形式;只有在支离破碎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获得一个正确而有效的判断,建立起一种有结果的联系。而所能得出的最一般评论很像是一个体系的碎片。
用证据使我们相信某人处于某种心态是可能的。譬如,说他不是在假装。但这里的“证据”也包括“无法测定”(unw?gbare)的证据。
问题是:无法测定的证据能做什么?
假设一种物质的化学(内在)结构有无法测定的证据,它仍然要由某些可以测定的后果来证明它是证据。
(无法测定的证据可能会使某人确信一幅图画是真的……但由文件记录的证据证明它正确也是可能的。)
无法测定的证据包括一瞥,一势,一个音调的微妙之处。
我也许能识别出一个真正爱慕的目光,把它同假装的相区别(而这里当然有对我的判断“可测”的证实)。但很可能描绘不出它们的差异。而这并不是由于我知道的语言中没有这些字词。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引入新词汇呢?——假如我是个很有才能的画家,我会在画中清楚地再现这个真实或假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