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请准许末将出阵搦战,定斩周仓于阵前!”蹋顿咬牙切齿道:“周仓匹夫自张扬贼子在南阳起兵时便跟随在身边,末将欲将其千刀万剐,方消末将毁家灭族之恨!”
“准!”公孙康自无不可。
蹋顿跃马挺枪,径直出阵,怒骂道:“周仓匹夫,前来受死!”
周仓勃然大怒,拍马舞刀径直冲阵,直朝蹋顿而去。
别看蹋顿说得轻松,心中却一点不曾大意,手中银枪如同闪电一般,直取周仓喉咙。
周仓左眼上的伤疤泛着红光,对直刺而来的银枪不管不顾,怒吼一声,手中大刀力劈而下,无尽杀气在天地间回荡,看这架势,竟是要和蹋顿同归于尽。
蹋顿毕竟年青,不曾经历过真正的血战,顿时被周仓这凶悍的气势所摄,急忙回枪格挡,周仓森然一笑,小子,还是嫩啊,让周爷爷来教教你,这仗是怎么打的。
瞬息之间,周仓力劈而下的大刀突然诡异一转,蹋顿抽回的长枪磕了一个空,周仓手中的大刀横扫而回,宽阔的刀背径直砸在蹋顿的腰上。只听一声闷响,蹋顿雄壮的身躯在马上晃了三晃,却居然没有掉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