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长嘴?你要是遇到我这些事,你的嘴肯定比我硬,你敢说当你知道自己没能力给岑汐未来的时候,你还会强占她的现在?让她越陷越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秦时曜这次没拍开他,沉黑的眸光看向岑汐的背影,好一会儿才问了句。
“怕死吗?”
周闲站久了有点累,索性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拽了下头顶的帽子,也望向岑汐的方向。
“怕啊,谁不怕死,但是比起死亡,我更害怕岑汐因为我的死亡过不好余生,害怕以后没人像我一样爱她,所以啊秦时曜,你要好好爱她。”
来的路上,霍文煜问他有没有放下。
放下?
怎么放下?他从来没有真的放下,也从来没有释然,他只是无能为力。
他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遇到了最想保护的人。
纵然有太多的不甘心,无能为力,也只能放下。
秦时曜自认不是个泪点低的人,但这会儿听他这样说,眼眶也不受控的开始湿润,他揽住周闲,替他支撑着身体,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