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过程中,佑安王也确实做了很多让叶沐辰失望的事,这也让他越发心灰意冷,对佑安王全无半点父子之情。”
“而他拒绝入仕为官,也是怕佑安王有朝一日当真谋反,他被当作佑安王送入朝堂的眼线,遭受牵连。”
“可若如此,那叶沐辰未免太过多智近妖,城府深沉,身为一个孩童时便已有如此心计,简直令人恐怖……”凤行喃喃。
“天才总是要比庸人更早成熟,不然又怎么配称作天才?叶沐辰的过人之处,也正是本宫对他另眼相看的根本!”帝凌霜暗暗握紧了双拳,对将叶沐辰收入麾下的决心越发坚定。
对于叶沐辰之事,凤行不敢评判太多,因为此人实在太过不按常理出牌,太过惊世骇俗,她接着又问,“那殿下方才说承乾王和太后,又是何意?”
帝凌霜道,“除佑安王的兵马之外,距离燕京最近的就是承乾王藏兵谷中的兵马了,他有十万兵马,有他在,按理说,敖丕廷之乱不会危及大业存亡,但,世人皆知,这承乾王对太后一片痴心,多年不改,若他为与太后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惜坐收渔翁之利,给敖丕廷与朝廷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这场棋局中,最大的胜利者就一定是他!”
“现在的朝廷,可谓是腹背受敌,即便谋乱之事提前告知父皇,他怕也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