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杰点点头,走出书房的同时把门带上。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登时吐出一口气拔腿就跑,楼梯上的震感让书房里的两人感受的很明显。
安长明无奈的摇头,钱先生露出一抹笑意,“听你姐姐说你这不是亲生的儿子,倒是比亲生的还像你。”
“要不说我怎么一眼看中他做我儿子呢。”安长明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转回正题。
“那姐夫您看这份合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就如你所说的是个试探我的信号罢了。”钱先生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册子。
“我想三天的时间够我锁定是谁想要趁机捡我的漏了。”
“我还正愁没有空子钻,既然已经有人打开一道裂缝,想捡漏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毕竟我很难做亏本的生意。”
钱先生从劣势的局面中捕获到一抹生机,能不能抓住,该怎么样去抓住,就看这三天了。
王建军在钱家门口跟守卫的人点头哈腰的打过招呼,当即就往尚家去一趟。
他刚从后门走进尚家,尚家等候在此的佣人立马进屋向尚母报告。
只不过她现在还有客人招待,佣人只好在客人身后向尚母打手势。
尚母得知王建军回来了,脸上的笑意深了一些,倒有两分的真切在其中。
“姜女士,钱家的事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了,这趟浑水轻易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