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世那边来说了,西蜀的水师,已经快到了,准备围住整个盐岛。盐岛一围,我等逃生无门啊。”
凌苏只觉得浑身无力。
先是渝州王,然后是左师仁,居然没有一个成器的。困在盐岛上,莫非是说,要凭着这三千人,打退西蜀水师么?这毫无可能。
那该死的毒鹗,临死前的一计,不仅灭了东陵,还将他彻底逼入了死地。
“齐德,能、能降吗?”
“徐布衣不会愿意的。”凌苏痛苦摇头,“粮草之事,已经用过了一次,他大抵也猜得出,吴州境内,我等埋了不少粮仓。”
“他不杀粮王,誓不甘心。唯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入海。但我等现在,哪里有船?只凭着那些破烂船,入海不到几日,便要死在海上。”
“齐德,盐岛上的驻军,还有不少海民,也准备联合起来,要将我们赶走了。这,这真如丧家之犬啊。”
“五百驻军,他敢动么!”
凌苏脸庞绷紧。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徐布衣也就算了,一个杀世家的蠢货。但北渝王那边,为何如此不信任我等。当初若能强强联手,徐布衣根本不足为虑。”